她在床上一直是“主人”、“老公”乱叫,哪个顺口就叫哪个,明明安全词是“老公抱”,却偷奸耍滑,混淆得让他分不清,真以为她把他当老公要嫁给他。
小猫脸已经掐不住了,她要伸舌舔他,那条粉红的小舌戏弄一样舔着他指侧,湛津呼吸发紧,破坏欲增强。
“老公……聆泠好痒……你的跳蛋开太快了……我要泄了……”
“这样不好吗?”他俯下身吻她,两条舌头游鱼一样在嘴里交缠,小猫承受不住,口涎流淌。
“可是到不了……”她软软的手臂攀着他,说话时嘴唇都在颤,真的骚得不行了,用奶子蹭胸膛。
“一直到不了……聆泠飞上去……又掉下来……”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描述感受,泪水汪汪,大奶不住磨蹭。
湛津还记得她说过生理期后奶子会胀,握住揉了揉,刻意忽略乳头。
“有奶水吗?”
谁知道她为了挨操连这种谎都撒:“有很多……主人插进去……就喷出来了……”
撒谎的代价会很大,所以当男人扇红了奶子却没有一滴奶水流出,反而是女孩扭动着身子像条蛇一样挍紧腿心时,单腿插入腿间,强硬迫她分开。
那艳红的、熟透的阴唇贪婪包裹着粉色跳蛋的一点尾部,隐约可见的一条细缝中畅快吐露花蜜,整个部位上都涂抹着的透明药物越在体液浸泡下越起效,她泪水盈满眼眶,无助看着胸上的手转移到身下。
不要……不要……
大掌狠狠扇下——
“啊……”
兴奋着的玩具被带动着正正好好弹在阴蒂上,女孩忍不住抽搐下体却是一片水光,眼看着那只手又要朝着阴唇扇下,她蜷缩起身子,渴求着逃跑。
湛津圈住脚踝就把她重新拉到胯下,鼓包的浴巾已经能隐约看到露出的龟头一角,紧实的腰腹两旁是流畅性感的线条,粗壮青筋虬扎,收拢蜿蜒向下。
这样的身体一定能把女人玩傻。
他俯下身,单膝跪在床上。女孩一步步后退却始终囚在桎梏下,泪水晶莹,满脸潮红。
那些碎发已经被汗黏湿在面上,他温柔抚摸,感受美好玉体轻颤。
二十分钟,到。
嗡鸣声停止瞬间随之而来的是更响的扇打。
插着跳蛋被惩罚,格外的痛,也格外的爽。临近高潮来临的前一刻,湛津伸出手指,和跳蛋一起操她。
“嗯……”
水花四溅。
噗呲的水声随着男人越猛的抽插响彻越清晰,娇娇的女体弯成一座拱桥盈着暖光,那些错杂的、刺目的指痕遍布在巨乳上,那么大的负担,仿佛随时把她压塌。
聆泠哭着、喊着喷湿了一床,魂飞天外连安全词也不知道叫,终于攀登顶峰后阴唇却被人一口含上,湛津在舔她的逼,喉间不住吞咽。
她一飞上去就再下不来,小手胡乱在男人发上挥动,偶尔插入发间,却往下按着让人不明白她到底是“要”还是“不要”。
甜水流完了,男人却没吃饱,他今晚留了肚子就是为了让这个小骚货喂饱他,风流浪荡地笑,咬住小豆吮吸,满意又得到一点甜蜜。
聆泠眼前闪着白光已经不知今夕何夕,湛津呵了口气,阴蒂在他嘴里震颤。
“宝贝,你好像喷错地方了。”